[KP]性别认知障碍

※如你所见一个僵尸新娘的paro

※双方性别认知障碍

※Marlene父母姓氏私设

※OOC谨戳


Kowalski描绘的蝴蝶在脱离玻璃罩后,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是非之地,小镇中烟雾弥漫将一切景色晕染成暗灰色。如同上帝失手弄翻了墨水瓶,而那股墨水悉数滴落了在这不起眼的小镇里。Kowalski的母亲围着粗糙的狐狸围巾,父亲穿着别扭的西服拄着拐杖,颠倒的一切都是这样令人不安。可是他们仍旧笑着,希望这次与未婚妻父母见面顺利。母亲不停的扇动着手中的折扇,直到那古堡的门前,她仍旧蹙眉扯着Kowalski的领带让他站得更直些。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这就是一场灰暗的婚姻交易。



没什么值得高兴的,Kowalski更打不起精神。双方开始了繁重冗长的会谈,将他丢在了古堡的大厅,惨淡的日光从天窗投射进来,几缕映在大厅中央的钢琴上。他微微抿唇,双手在钢琴键上灵活的舞动,指腹按压琴键形动听的乐曲,可又是压抑的,像是生活鞭策着他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。过于沉醉使Kowalski忘记了身处何处,直到听到声响才慌乱的起身,险些撞到琴架上的花瓶,手忙脚乱的扶稳花瓶,有些局促的不敢看向面前的姑娘。



“我很抱歉Marlene小姐。”



焦虑尴尬情绪迫使他不停的揉搓着双手,第一次见面就让自己的唐突搞砸了。承父母之命,必须要执行的婚约真令人头痛。Kowalski悄悄瞥过去,Marlene身着暗褐色的羊毛衫,拉开琴凳坐在钢琴前,手指按压着破旧的琴键,微微眯眸,在弹琴的间隙间偶然提起的化学元素与其他更为吸引人的科学,话题就这样不请自来了,或许是丘比特贪玩,爱之箭射中了他们的心。或许这场婚礼没有这么糟糕。



Kowalski偷瞄着这散发着文艺气质的姑娘暗自思蝽着。



然而上帝总是不肯饶过有情人,婚礼的筹备预演简直糟糕透顶,Kowalski差点将伯爵夫人点燃了!





今天的一切都太过于不幸,牧师的话萦绕在Kowalski的耳边,他们的眼神阴翳凶狠像是森林中忍冻挨饿的群狼,活脱脱要剥掉他的皮。他是不想结婚吗?不、不是的,他与—



今天的一切都太过于不幸,牧师的话萦绕耳边,他们的眼神阴翳凶狠像是森林中忍冻挨饿的群狼,活脱脱要剥掉我的皮。我是不想结婚吗?不、不是的,我与Marlene一见钟情,我爱这贤淑的女子,我会娶她的、一定会娶她



Kowalski皮鞋鞋尖踢过石桥上的小石子,石子顺势从桥中央滚下。明月正挂空中,银白色的月光为湖泊镀上淡淡的银边,美得不可方物。他一路前行,随着月光走过石桥,路过教堂,向更深处的森林走去。干枯的树枝在月光的照耀下,形成了影影绰绰的孤影,像是赴约参加婚礼的众人,下意识的挺直胸膛,微微勾唇,展露得体的微笑,矮树桩像是Everglot先生矮胖臃肿的身体,细长的枯枝像是Everglot夫人的手指。愉悦的转了一个圈,轻轻拉住枯枝,柔声说道。



“Everglot夫人,您今天真是光彩照人。”



Kowalski将右手拢在耳旁,故作惊讶的感叹着。



“什么?叫您父亲?如果您执意的话,我当然愿意Everglot先生。”



只有在此刻他才能愉悦的幻想着,枯枝败叶幻化成蜡烛的模样,Kowalski稍作用力掰下一枝,此刻不再是森林深处,而是置身于教堂的红毯上。手中的不是枯枝,而是牧师交于他的蜡烛,抬起左手声音铿锵。



“With this hand,I will lift your sorrows. ”



“Your cup will never empty,for I will be your wine. ”



“With this candle,I will light your way in darkness. ”



Kowalski将手中的枯枝如蜡烛点火般在树桩上轻轻一晃,眼前仿佛燃起了莹莹之火,一切都化为绚丽的模样。从里怀中掏出那枚精美的戒指,酷似人手的枯枝恰巧成为了“手模”,拇指与食指紧紧捏住将戒指套入枯枝之上。



“With this ring, I ask you to be mine. ”





埋在黑土中的枯枝猛然屈伸,如人类手指的骨节,霎时狂风大作,只见黑秃秃的枝桠摩擦发出“吱吱”响声,枝头端坐着四五排的渡鸦,猩红色的眼眸紧紧盯着Kowalski,如同妄图分食一杯羹的猎食者。恐惧肆意蔓延,从他的指尖泛起吞噬他的心智。枯骨紧紧攥住他的胳膊,向土地深处捞拽着,地狱的魔鬼即将处死可怜落单的Kowalski,求生欲支配着他五指紧紧扣住地面,将枯骨甩至皲裂的土地之上。冷汗一层层的覆在Kowalski的额前,四肢乏力让他跌坐在土坡上。先是一阵轰鸣,又是枯骨叩住地面,尸骨从地下钻出,一袭白沙,略显腐烂的尸肉,空灵的话语都是恐惧的因素。






那是带有温度的手指,那枚金光闪闪的戒指戴在Private的食指上,最动人的誓词是从他口中吐出的,每一个单词都携带着饱满的爱意。暖意从Private

的指尖传输,蔓延至骨髓、每一处哪怕是腐烂的肌肤、骨骼。那颗不在跳动心脏也稍觉暖意,那份真挚的爱,属于Private。



渡鸦盘旋枯枝间,朗月清风,忽而狂风大作,是亡灵序曲,Private即将摆脱长眠的诅咒与新郎相见。他轻转手腕一把握住了Kowalski纤细的胳膊,那是人类的血肉之躯,脉搏的跳动昭示着他尚且活在人间。Kowalski惊慌失措的拉扯着,过于用力将Private的枯骨扯断,亡者是没有痛觉的。Private左手按住泥土的内层,向上顶撞着将干枯的表面顶个粉碎。左右紧紧叩住面前的干土,缓缓从土壤中爬出,许久未见的月光仍是如此的静谧美丽。Private微微撩起额前的头纱,低声回应。




“I do.”




是的那是纯正的男中音,也是纯正的英式发音。




我是吓坏他了吗?



Private如是想到。






Kowalski转身双腿不自觉的跑动起来,恐慌焦虑令他一下子撞向了身后的树桩,眼前的事物漂浮着金星,可是现在不是晕倒的时候!过于陌生的地形像是上帝开的一个玩笑,抬脚不是落在坑洼之地就是划过了冰面,险些摔倒。而明月不再是指路明灯,Kowalski胡乱的撞击着树桩,踩过冰面,好不容易脱离了恐怖阴森的树林,双脚踏在石桥桥面上,Kowalski四处张望着,扫过教堂、森林、桥边,没有了白纱的踪迹才缓缓舒了口气。



“呼、”



Private倾身向他伸出左手时,他惊慌失措的逃跑,枯骨自觉的屈指向他离去的方向爬去,皮靴靴跟敲击干裂的土地发出“嗒嗒”响声,弯下腰将枯骨拾起安回

原处。Private与月光独舞,破碎的婚纱在夜空中扬起,像是翩翩起舞的蝶群。Kowalski跌跌撞撞的在森林中打转,绕过枯木才到了森林前的石桥。月光将他的西服镀上了银边,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。双手轻轻踏在他的肩胛,踮脚凑近。



“你可以吻新娘了。”


Kowalski正准备转头,那张僵尸的面孔就再次映入眼帘,借着凄凉的月光此刻的景象更加渗人。Private的枯骨按在Kowalski的肩胛上,Private踮起脚尖微微凑近,低沉的嗓音如同宣判着地狱的死刑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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